我望着凌乱的办公桌,与房间杂物堆满的一切。

    这一切也说明了我过去四个月以来紊乱的心思。

    这四个月来,我的生活、工作一团糟。

    我究竟在g什麽啊…?

    我想起两个月前,那段让我深感无力的旅行。

    那段名为我们第一次、顺便庆祝两个月纪念的旅行,如今想来格外讽刺。

    在她说了那句我可以随时离开、她一点都无所谓的伤人话语後,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我顿时气力全无。

    我想哭,但是我忍住了。

    在那当下我发现自己的存在,在她心里其实是可有可无的地位後,我跟自己说,绝对、绝对不可以在她面前脆弱。

    我只会在我Ai的、我相信的另一半面前放心地示弱;所以在她面前,我绝对、绝对不可以示弱。

    那是我最後仅存的尊严,所以我没有哭,而且继续那两天的旅游。

    两天中,我们照着预定的行程游玩,只是互动降至冰点。

    我们偶尔并肩一起走,说着无关紧要的话语,但更多时候是两人之间让人难以呼x1的沉默。

    我们偶尔分开走,就像两人单独来旅游一般;我看我有兴趣的,她看她喜欢的,如此各别行动,我竟然觉得还b较舒畅些。

    我们晚上仍然同床而眠,她依然将右手枕在我脖下,将左手放在我腰上,但是两人的互动掩盖不了感情已然破裂的事实。

    而我到那时,仍傻呼呼地抱着一点点挣扎的希望——或许她只是心情不好、或许她有苦衷、或许她…,或许……。

    回程。

    在我将行李自她後车厢搬出、她没有告别就迳自踩下油门、那台白sECR-V如此毫不犹豫地自我的视线消失後,我压抑住受辱的情绪。

    等到回到房间,将房门关上、我才静静地哭了起来。

    这段感情,我终究是谈不起的,是吧。

    结束那段莫名其妙旅行後的一个月里,我们断了所有的简讯与电话来往,我的心每天都在痛苦地纠结着。

    我努力转移自己对这段感情的注意力,但终究无济於事;因为我越是努力转移,也只是说明了我有多在意她。

    在这段感情里,我早已是输家。

    我一下纠结着或许会有奇蹟发生,那时正要接近耶诞节,我还奢望着或许某天下班,她会像以前那样,突然出现在我公司门口堵我下班、要我上她的车、与我一起过耶诞夜,然後一切又像没事一般;我一下纠结着她如此无所谓地切断我跟她的关系,或许哪天她会突然跟我提分手,然後或许我会很难过,然後…或许我可以因此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