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这一生或长或短,谁都无法预料。
有的人活得很精彩,逆风翻盘,向阳而生。
有的平凡安稳的过一生,不,应该说是相对安稳,毕竟每个人的一生,都是一本故事,又怎会安稳。
而有的人,活着,就已经消耗了所有的力气。
不管选择哪种,都是属于自己的人生路,都有自己的色彩。
冬天的寒风总是那样刺骨,尤其是桐城的冬天,寒风中带着潮湿,让人没有一点想动的欲望。
安然躺在床上,身体躯干上的疼痛、无力、让她放弃了起床的想法。
从被窝掏出颤抖的双手,平静的把左半边湿透的枕头往旁边挪了挪。
太阳高高升起,一如往常的是睁眼就是中午的12点。
翻了个身,看着那一缕透过窗户照射在桌子上的阳光静静的发起了呆,桌子上大大小小的药瓶,药片,是如此的炸眼。
安然看着轻笑了一声,似无奈,似可笑。
“然然,起来了没有,今天天好,可以早点下楼走走,出去透透气。”妈妈的声音和一杯温度合适的水一样,准时放到我触手可及的地方。
紧绷的神经稍缓放松了,内心的声音一直在诉说着:“放松,放松,都是假象,不会咋样,马上就过去了。”
一边对着走向厨房的妈妈着:“好”
吃完那八九种药,嘴巴已经苦涩的不行,咕嘟咕嘟的喝完那一杯热水。
安然马上把脑袋往被窝里面缩了缩,盖了两床厚被子,仍觉得才刚刚好,一点不会热。
不一会,药物开始发挥作用,迷迷糊糊地又接着睡着了。
从小在电影家属院长大的安然,周围所有的小伙伴都说:“想当安然,因为那样我在家就可以横着走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个宠她喜欢她的爷爷,从未说过我一句。
爱屋及乌吧,我爷爷在这大爷、二爷中,最喜欢的就是我爸爸。
年轻的时候奶奶是美术老师,爷爷也是电影院的铁饭碗,那个时候爷爷还没退休,电影院还属于事业单位,是传承接替。
就是按年纪退休之后,这个工作岗位的接替,是自己的孩子,我爸爸是家里最小的,按年纪也就是我爸爸,和我姑姑符合,因为当时我爸读书的时候我姑姑就已经出来工作了,学费方面有我姑姑的资助,所以也就我姑姑理应接替这个岗位。
而我爸妈结婚的时候就和爷爷奶奶一起居住,当我出生时奶奶就已经退休了,我也算是奶奶带大的孩子。
在种满梧桐树的街边摆摊卖眼镜,是那种泛黄的双开的老架子,每条线上挂满了眼镜,奶奶带着我出摊,我坐不住不听话玩闹时,总是喜欢抓取架子上的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