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燕枕书都没有把两人这场相遇告知她，既然他不说，伽萤也没有提。
她不清楚燕枕书那声‘伽伽’的起源是否来自于此，事到如今已经不重要。
从燕枕书自主找到年幼时的她却没能下去杀手就已经输了一次。
后来被伽爷爷带来蓝鲸俱乐部，她意外和异世界的蛇谷孤儿互换了灵魂，这是他反败为胜的机会。以蛇谷孤儿的作为，他有太多的机会可以彻底毁了她，结果却生生妥了那么多年，最后也不过是自行出走，这便是输了第二回。
从伽萤回来就不会再给他第三回的机会。
所以她对燕枕书说，他输了的原因是从来没有真的想赢。
一个连自己生死都不在意了的人，能发挥出多大的威力可想而知。
但凡他狠心一点……
伽蓝忽的说：“我一直在看顾着你和蓝鲸。”
伽萤一怔，笑了一声，“嗯。”
不再去那些如果，假设。
也不再去谈论燕枕书。
她抬手勾住伽蓝垂在肩上的发辫，“比赛结束了……”
伽蓝若有所感，视线落在她脸上，两人四目相交。
伽萤嘴角抿着笑，“回去后，蓝鲸就能升级成超级俱乐部。”
她盯着伽蓝，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然后就等来男人的笑容，哄孩子般的语调，“小萤很棒。”
难为他语气和神态里流露出的认真和鼓励，和旁人认知的冷峻截然不同。
伽萤哭笑不得，很快笑出声，撑起身体勾住伽蓝的脖子，靠近他耳边低声说：“要不我们私奔吧，哥？”比伽蓝的语气还有诱哄，又甜又软，眼尾皮肤薄红随眼角的笑弧勾魂摄魄。
伽蓝就像被勾得神魂颠倒的昏君，不假思索的说：“好。”
……
“你那边联系上了吗？”
“没有，住所没人，问了国内的人也说没看到他们。”
“会不会去乌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