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开吗？”顾思棠眼里都是促狭。
张导咽了咽口水，模样像是下了非常重大的决定，重重点头道：“开！”
为了能够见到她们和她们说说话，受点精神污染也没什么，不就是死状凄惨的飘还有那些会把自己的头当球朝他抛过来的调皮鬼而已吗，他忍！
看着张导这般表情，顾思棠恶趣味一下子涌来上，朝他勾手，示意他闭上眼睛靠近一点。
张导小步小步地挪到顾思棠面前，视死如归地闭上眼睛。
见他闭了眼，顾思棠伸出两手食指，分别触碰到司婵娟和妹妹的手臂。
生人不可能能够直接触碰到灵体，可是顾思棠的手指却在她们手上精准地停了下来。
成为灵体后，第一次感受到生人的温度，司婵娟和妹妹瞪大了眼睛，互相对视了一眼。
迟迟等不到顾思棠对他的动作，导演悄咪咪地睁开一般眼睛，意外发现顾思棠正对着她俩做着什么。
“喜欢什么图案？”顾思棠柔声问那个可爱的小女孩。
小女孩歪了歪头，看了一下哥哥和嫂子，见他们一副让她安心回答的模样，她便高高举起右手，学着她成为灵体后在电视里看到的魔法少女叉腰，语调高扬地道：“星星！”
忍住想摸她头顶的冲动，顾思棠空手在小女孩和司婵娟手臂上画了个形状五角星，接着又转身对着张导的手臂画上一样的五角星。
“你们分别站在这三个位置，张导站中间。”顾思棠对着三个地方点了点。
三人站定后，顾思棠两只手非常柔韧地摆出了难以做到的手势。
垂着眸子，唇瓣飞快翕动，一声又一声奇妙的音调从她口中发出。
她突然抬起双眸，直直看向一人两灵体。
只见他们身上出现了浅浅的草绿光芒，绿光缓慢地流转成线，成闭合的线型，将一人两灵体连接在了一起。
“再去街上看看吧。”顾思棠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拿了块甜点吃了起来。
出于对顾思棠的信任，张导忍着内心又浮起的恶心感觉，跑到了街上去。
咦？之前那个那自己头当皮球玩的鬼呢？
看到“干干净净”的街道，张导一下子明白顾思棠帮他做了什么，内心涌起复杂又感动的情绪。
“有件事要提前和你说一下。”顾思棠吞下最后一口时，导演刚好进了门，“轮回现在是关着的，她们不可能一直陪着你，等到轮回重新开，是要走的。”
一下子明白顾思棠背后的意思，张导沉默了一会，还是点点头。
两人又简单地聊了一会，为了避嫌，顾思棠先离开，张导又叫了杯咖啡，二十分钟后起身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