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群里面的五个考生都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有那反应快的在考虑这会不会是考官布置的第一个题目：人性的考验？
四号考生倒是没多想，以平生最快的打字速度打出了几个字：“老师，你要多少？”
江晴想了一下：“一百万可以吗？”
“可以可以！一百万够吗？我给您多打一点啊？您把卡号什么的发给我呗！”
完了又补充了一句：“我加您私聊啊。”
一百万对于四号考生来说，并不是什么大数字。
两人很快加了微信，江晴把卡号发了过去，一号考生在群里弱弱的举手：我能申请也借一点吗？
她是学摄影的，忒费钱，想去国外进修——没钱，想拍世界奇观——没钱，灯光、场景、主题每个字里面说的都是钱。
“可以啊！我们建个微信小群吧！用通讯仪像是在神游太空，我妈刚问我是不是被人甩了……”
微信小群很快就建了起来，一号迅速往里面发了自己现在的情况，以及银行卡号。
二号、三号、五号都跟上了节奏。
江晴借的一百万也到账了——实际上四号给她转了一百六十六万。
有了这笔钱，江晴顺着将那些信用卡一张张拿出来，然后打开一个又一个的APP，查看金额、还款、打电话注销信用卡，剪卡丢掉。
信用卡都是有年费的，每年要固定消费多少笔才免年费，江晴觉得麻烦，干脆就全部注销了。
有的银行确定是本人后就注销了，有的银行各种问题抛出，为什么不用了，有什么担心和顾虑啊，然后又是免年费又是算积分的，江晴丝毫不受影响，都是两个字——注销。
两个小时过去了，江晴注销了十三张信用卡，还剩下五十多张，大部分时间都用来和客服交流上了。
“江晴！江晴！”
江晴正在打电话呢，外面哒哒哒的拖鞋声响起，随后咯吱一声，那扇年久失修的门被推开了。
冲进来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脸圆圆的，手里拿着把塑料扇子，满脸不耐：“你干啥呢，打电话一直在通话中！”
是房东。
“……我这边还有事，我确定不用了，麻烦你们注销……”
挂了银行的电话，江晴扬起笑脸：“吴姐，怎么了？”
房租十天前刚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