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有人偷了你的亵、亵衣。”荷蕊揪衣角,脸色胀红。

    “什么!”林舒容手里的书蓦地跌落,眼睛瞪的大大的,像是吃了苍蝇一般恶心。

    “可查出来是谁做得?”

    “我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一下,可是没查到。”

    林舒容的眉皱了皱,沉吟了片刻:“你把陈小松叫来,我有话对他说。”

    荷蕊点点头,麻利地把小厮陈小松叫了过来。林舒容低声叮嘱了他几句,他连忙点头:“二小姐,你放心吧,你交待事,小人一定尽心尽力。”

    陈小松为人老实,经常被下人欺负,林舒容曾帮过他几次,因而他对她感恩戴德。

    这之后,林舒容如往常一样,多数待在府里,偶尔上街逛逛。

    这日,她带着荷蕊准备去茶楼,却发现背后有人跟着。她假作不知,拐进了一个小巷。

    走了几步后,林舒容猛地回过身,她身后之人吓了一跳。那人一袭白衫,正是江成御。

    “表兄,你自诩读书人,怎么做出这等见不得光的行径?”

    林舒容笑的天真无害,江成御身上却是一凉:“表妹,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吗?那我给你解释一下。这些日子一直有人跟踪我、偷窥我,还翻捡我屋里的垃圾,最恶心的是居然偷了我贴身之物。”

    “恰巧今天跟踪我的人是表兄你,现在,你听懂了吗?”

    林舒容眨巴着大眼睛,越靠越近,江成御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听、听懂了。”

    “小松!”荷蕊大喊了一声,然而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

    “小姐,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林舒容还未答话,江成嘴唇一挑,露出得意之色:“你们等的人不会来了。”

    “你说什么!”林舒容心下一提。

    “因为他自、身、难、保。”

    他眯着眼睛,将她逼到墙边,神情阴恻恻的。

    林舒容脸色瞬白,那天她让陈小松去,就是吩咐他这几日暗中跟着自己,如发现有人跟踪她,就出手抓住那人。可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自己的计策被对方发现了…

    “放开我家小姐!”荷蕊急得扑过去,却被他一把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