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祁宁就冲到了祁远面前质问,现在就距离方砚离开已经过去了4天,他只能查到是祁远做的,不然也不会这么着急地亲自来问。
“你把方墨送去哪了?”见他不回答,祁宁又问了一遍。
祁远耸耸肩,“谁知道呢,说不定在你家。”
“别跟我开玩笑,他到底去哪了?”
“你为什么这么执着地找他?是因为他隐瞒了喜欢男人这一点而气急败坏,还是因为你也喜欢他所以穷追不舍?”
祁宁的眉头拧在一起,仿佛是对这两个选项的否认,但他没有出声反驳其中任何一项,只是退到门边,“既然你不告诉我,我只能去问方砚了。”
“我已经告诉你了。”
正说着,门先被推开,看样子是他们说话间忽略了提醒的敲门声,方砚从门外进来,手里拿着一叠稿子,看见他也在还愣神了一下。
自从机场那天之后,方砚除了工作上的事再没有多看过他一眼,连回家吃饭也尽量避开他在的时间。虽然他之前也避着方砚过,但这样被人当瘟神一样躲着他还真是第一次,所以方砚这里的眼神也让他有些不舒服。
方砚越过他走到祁远身边,把稿子递给他,“下午开会用的,你第一天过来接手,别出差错。”
祁远接过文稿的同时,抓住方砚的手腕把他整个人拉下来,就差抱到怀里了。然后当着他的面亲了亲方砚的额头,故意说:“你老公总是在问你哥的事呢,你不吃醋吗?”
方砚垂眸,克制着慌乱的神态实在太像方墨,“不要乱说。”
他把他俩的调情看在眼里,心里突然闷闷的,让他想起那天在机场方砚泫然欲泣的眼神,下意识就摔门躲出去。
回到自己办公室,祁宁才算冷静了些。祁远的话不适时地在耳边响起,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对方墨这么执着,只是自从出国之后方墨不再联系他,他就有些无所适从了,好像生命被人挖空了一块儿。
这段时间知道方墨跟一个男人私奔了之后,他脑子里就会时不时想:为什么不是他呢?
方墨为什么没有选择他呢?
他也清楚这个念头很危险,但在工作和生活之余,这个想法就会像水里摁不下去的闷葫芦一样,任他怎么压抑克制,都会浮上来。
到了现在,祁远的话一遍一遍地刻进他心里,把那些没能宣之于口的答案剖开,连他自己都觉得触目惊心又难以接受——他就是因为喜欢方墨才气急败坏地想找到他,把他绑回自己身边。
他没打算放弃,哪怕用方砚威胁祁远,他也必须要找到方墨。
祁远的办公室——
赶走祁宁之后,他就把方墨拉进了怀里坐着,亲过之后,又把他按在桌上,扒了裤子。
“别胡闹,我还要上班,会弄脏衣服的!回去再做。”方墨恼羞成怒的样子在他看来别有一番风味。
“不会弄脏的。”祁远从抽屉里掏出一个安全套,一手压住想起来的他,一手把包装咬在嘴边撕开。
湿漉漉的胶衣被拿了出来,套在他尺寸惊人的性器上,抵在方墨柔软的穴口。